▌[城市亂彈]畫家簡介vawongsir畢業於香港浸會大學視覺藝術院,曾任中學視藝科教師。港區國安法生效後,政府指他的作品涉及反政府題材,教育局以此裁定他專業失德。出版插畫集有《假如讓我畫下去》、《我在老地方等你》、《加多雙筷》等,現居台灣。
▌[黑膠集]漫畫家簡介政治漫畫家。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2007年起替報章及雜誌創作漫畫及插圖。其政治漫畫專欄《嘰嘰格格》於《明報》連載至今。出版作品包括《Hello World》,《Lonely Planet》,《大時代》,《新香港》等 。曾任教城大創意媒體學院及浸會大學視覺藝術院, 現定居英國。 ...
新年平安!有同事表示很羡慕我,因為可以過兩個新年、許兩次願。我只是笑笑回答,若有得放假,才感覺似過年;至於許多次願?許一次願都未確定如何達成目標,多一次只是徒增一次未知,不了。 不過,多一次回顧,多一次感恩,都是好的。 話說在特殊寄宿學校做言語治療師眨眼已經兩年有多。幾個月前都發生一件令我有些少懷疑人生的事。 被肢解的眼鏡 新來一位插班少女P,自閉加嚴重智障、語言障礙,只會講少量單字,更多是重覆別人說的last word。除了學習問題,她出生後隨做IT的父母遊走印度、英國、美國,智力評估都做過幾次,幾個國度的版本都齊全。可以想像,她四年前隨家長回來英國定居,是多麼的不習慣、不適應。有話難抒,可以理解。...
深冬,天很早就黑,可以去的地方益少。我們索性走進漆黑的地底,探索英國既黑暗又光榮的時光。 邱吉爾戰時辦公室(Churchill War Rooms)在倫敦聖詹姆斯公園(St James’s Park)側,靠近白廳(Whitehall)和國會大廈。在二戰期間,英國政府,也即邱吉爾與他的內閣在此進行了許多重要的戰時決策,以防禦德軍的空襲與轟炸。這辦公室現在已成了帝國戰爭博物館(IWM)的一部分。它包括了原本的內閣戰時指揮中心,而其中一部分則改建成邱吉爾博物館,收藏了大量跟他有關的物品。或者你只記得邱吉爾的老頭照,但在此你可以看到他的童年照,每個偉人或者壞人都有純真時期。 然而,我們不能把邱吉爾戰時辦公室看成是嚴格意義的軍事地堡,它其實只是一個地下指揮中心或戰時指揮設施,包括了會議室、地圖室、通訊室等,用於情報處理和戰爭管理。它提供一個較安全的場所,讓邱吉爾和內閣成員在二戰期間指揮作戰和進行戰略決策。這地方被稱為...
早前獲邀出席活動,開場前和主辦方寒暄,問到我來台灣已有多久。屈指一算,發現活動隔天剛好就是我來台滿三年。移民研究中的適應和融合有時會談得有點抽象,放在個人身上卻又無比甚至有時過於現實。來到三周年的關口,我也不免俗地回想自己這段日子是如何成為台灣人的。 甚麼是台灣人 在此之前,首要回答的固然是:甚麼是台灣人。回憶在桃園機場下飛機的那一刻,雖然是在疫情期間的緊張狀態,但所有機場工作人員都溫文有禮,滿滿「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的經典印象。當然,在台灣的時間久了,知道人情味的另一面就是沒有邊界感;香港人很強調個人邊界,在台灣卻常常遇到完全不把保護個人資料當作是一回事的時候,許多在台港人常常氣得冒煙。 所謂經典印象,往往同時也是刻板印象,現實的台灣當然複雜得多。例如台灣是亞洲同婚第一,但在此的背後卻是性別平權在社會中的各種鴻溝。在官方論述和公眾議論中,我見到的是進步的觀念,早前公眾在奧運選手性別爭議的取態和對變裝皇后比賽的支持可見一斑。不過一旦脫離了一致對外的同仇敵愾,來到台灣內部的性別議題,從傳統男校的低俗言論,到耳聞目睹各種婆媳關係中的父權打壓,每次都驚訝為何某些台灣人可以如此落後保守。 相對於「把自己變成更像台灣人」,看到台灣社會本身的複雜性,可能才是真正認識和融合於台灣社會的起點。要成為台灣人,不用硬設一個「要怎樣做才算是台灣人」的準則,更多是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和台灣人一起同笑同哭同成長。 許多的一瞬間感應 如是者,「覺得自己是個台灣人」往往是許多一瞬間的感應。對我來說,整過過程大概就是承租了第一個住處,在新居第一次用洗衣機洗衣服開始。從滾筒開始轉動的那刻起算,我知道我在台灣留下來了。之後就是一個又一個單獨來看微不足道,但放在一起又好像是通過了一個又一個成為台灣人的「哨站」:第一次洗牙、第一次進醫院、第一次報警、第一次補衣⋯⋯...
新年賀詞,肥熊錯將洛陽當中國,又把通縮當惠民。 肥熊:中國二字刻在「何尊」底部,更刻在華廈兒女的心中。 考古家:何尊是三千年前的盛酒器,那時的中國其實是指「洛陽」。 老師:清朝自詡大清帝國,也非中國名號;直至民國成立,才有中國之名。 文學家:宋詩「暖風遊人醉,杭州作汴州」 乃諷刺昏君不理百姓死活,朝廷歌舞昇平;套於肥熊,也很貼切。 經濟家:通缩即是「成本貴過售價」,無人肯生產,有錢冇貨賣,是最嚴重的大蕭條,何解肥熊喜見樂聞咁戆Q?...
學步之事,眾人大多遺忘,然我卻記憶猶新。因少年時遭逢車禍,雙腿骨折,送入深切治療。家母說我病榻時,腿裝骨骼外固定器,狀似打釘,頗覺駭然。當時莫說步行,連床上轉身亦不能。事發後十一日,物理治療師及助手攙扶,腳亦無法伸直。 原來短短十餘日未下床,肌肉已萎,關節僵硬,腳不能伸。所謂重新學步,首先練習伸直雙腿。治療師料需一周,我卻一日成之,見我一日伸直雙腳,驚異其事,每見醫生護士病者均大讚後生仔果然不同。 實情因為同一車禍中,要好同學斃命,我心急欲赴見其最後一面。心知若腿不伸直,出走無望,於是夜間勤苦練習,忍痛伸腿不輟,卻不敢明言。翌日雙腿雖然伸直,卻始終無力,終未能出席喪禮。 重新學步最大體會,步行看似簡單,實際步驟繁多—— 必先雙腳與肩同寬,足尖朝前,保持平衡,踏步邁進;待前足著地,後腿微彎,再推步助力,如此類推。 尚有一點至關緊要,動作縱然簡單,然而只消十天躺平,任何今天看來易如反掌之事,亦易陷入困厄。正因日常堅持,才保前進動力。今日堅持即使看來輕於鴻毛,實際意義卻重於泰山。...
To say the “two-dollar” transport subsidy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