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英國的特殊學校,與本地的治療師和教師同工,固然可以讓自己親身體會這裏的教育制度、學校和教學文化。我以為。但原來在這兒最大的得著,是令我更加認識自己專業外殼之下的無知、坦誠直望自己的原始恐懼。十六歲的加琳(化名)患有大腦麻痺和自閉症,她理解語言的能力比起其表達出來的好很多。不過,因為長年的神經性構音障礙(Dysarthria)和間歇的抽搐,導致女孩用口語好難,就算有手語搭救,很多時都表達不到心中較複雜的想法。女孩變了少女,情緒也易爆發,好易傷害自己。加琳在學校最信任一位教學助理(Teaching Assistant,TA),因為她由中一到如今中四也在她的班,較明白加琳的喜惡和需要。不過,因為學校過去幾年人事變動,之前治療師變動頻繁,所以雖然一直有做言語訓練,但卻沒有為加琳向NHS[編註:英國國民保健署]申請一部電腦輔助溝通工具(Augmentative and Alternative Communication – 簡稱AAC),支援她透過發聲裝置,替代自然口語與人溝通。而少女早已是言語治療常客,甚麼訓練、策略都試過,所以一見我們新來的治療師和助理,都非常抗拒。見面時要不拒絶回應,要不大發脾氣。遇上16歲的少女加琳帶領我同工的言語治療師N姐,是一位極之温柔的人。看著她如何融化加琳,並為她游說家長、申請設有AAC的iPad,我獲益良多。[註:這兒的SEN人士,若有治療師證明需要輔助溝通工具,可向NHS申請,有專人(Electron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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