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英晚上沒有什麼夜生活,一家人飯後都會看看電影。本想看《虎克船長》(Hook),怎知下了架,太太說不如看《羅賓漢》(Robinhood)吧。其實一年前來英已和孩子看過,但幾乎忘了大半(因為那時同時在上網找工作,一心不能二用)。看完,竟在收到「羅賓漢樹」被惡意砍下的消息,世事之巧有時真令人驚訝。「羅賓漢樹」 (Sycamore Gap Tree)位於英國北部諾森伯蘭郡(Northumberland)國家公園,這並不與歷史相連,因為羅賓漢「理論上」是諾定咸郡(Nottinghamshire)的一位不法之徒(outlaw)。而Sycamore Gap Tree被稱為 Robin...

  • 早陣子我弄了一張地圖比較台北市和香港的地理距離,看看如果把台北的地點放在香港的話,實際距離有多遠。這張圖引起了不少關注,見到大家紛紛留言討論某些地點原來沒有想像中那麼遠,又或比想像中遠很多。距離感錯亂,是移民常常要面對的生活適應。如果在地圖上把台北車站和尖沙嘴天星碼頭對等,那麼台北車站和信義區台北101大樓的距離,就大約等於尖沙嘴天星碼頭到太古城中心的距離,都是五公里。去林口呢,大概就等於欣澳站;桃園機場的距離剛好就等於香港的赤鱲角機場。我比較意外的是如果把尖沙咀去上水的距離放在台北,原來已經等於到新北三芝了。出行模式的不同之所以會出現距離感的錯亂,後面其實是出行模式的不同。同樣的直線距離,兩端是不是有道路直接連上?是高速公路還是鄉間小路?如果你不開車的話,那就還要問:有捷運嗎?有公車嗎?多少分鐘一班?中間停多少個站?這些問題的答案比起直線距離有多少公里,對距離感的影響要遠遠大得多。自從我搬來台北之後,我發覺我忍受長距離通勤的能力大幅減少。以前在香港我住在大埔,約朋友出市區花一個小時是很正常。現在我住台北市大安區,放在上面那張地圖的話就等於香港的跑馬地。我平常出入的地方都在台北市的蛋黃區,換算在香港就是只限維港兩岸,是連界限街都不會過的那種生活狀態。對此,我想到三個可能的解釋。第一個可能,是我本來就喜歡方便,而我的收入水平在台灣又容許我住在台北的市中心,於是就住下來了。如果我在香港的時候住得起跑馬地,我也很可能會住跑馬地啊,然後一輩子不入新界。第二個可能,是我懷疑台北的公共交通在某些環節實在沒有香港的好。例如很多香港人選擇住在淡水,我是打死也不願意的。淡水坐捷運去台北車站才38分鐘,這樣的通勤距離在香港一點也不過份啊!但問題是這程捷運要停18個站,在列車上走走停停會搖到懷疑人生。同樣的時間距離在香港通常會是乘搭長途巴士,上車睡一覺到市區便下車那種,乘搭體驗不太一樣。第三個可能,也是我認為最有解釋能力的一點,就是兩地人口密度不一樣。因為香港人口密度高很多,就算是離開市中心一小時的地方,仍然會是一個人口數十萬的新市鎮,各種生活機能一應俱全,例如隨便都可以吃到日韓越泰各式料理;但在台灣,離開市中心一小時的地方可以相當荒涼,平時生活供給不會有太多選擇。不可靠且昂貴的交通談這個問題,是因為我發現不少移民外地的朋友,一開始的時候對如何理解當地的距離都沒有很好的掌握。有時聽到朋友說:出市區才一個小時而已,在香港也是這樣搭車啊!誰不知道在台灣、英國或者加拿大的「一個小時車程」,感受上和在香港絕對不是同一件事。到真的住下來之後才發現,噢,原來中伏了!關於交通這回事,自問我在台北還好了。首先到處都有共享單車,基本上四個捷運站範圍內的距離我都會騎車過去。要搭捷運或公車則是班次又多又便宜,想也不用想。但如果你的目的地是台中或台南,又或是倫敦以外的英國,事情就很不一樣了。很多移英港人常常投訴當地的公共交通是完全不能依賴的,班次表說有車但到了車站卻沒有車,錯過了又要半小時甚至一小時後才有下一班。如果要靠公共交通來上班或者上學,恐怕很快就會瘋掉。就算有可靠的公共交通,也要面對高昂的交通費用。有朋友刻意找了個離倫敦半小時火車車程的地方居住,我問他結果有沒有常常去倫敦逛逛?他說一個月也沒有一次,因為車票太貴了。回想以前曾在紐約生活,每逢週末都要面對地鐵因為各項維修而路線大亂。香港公共交通的便捷程度,一直都把香港人寵壞。移民後要接受公共交通原來不一定能日常代步,後面所需的習慣改變真的不容低估。那麼我們是否就得接受「沒有車牌就不要移民」這個說法?這恐怕還是有點簡化。我們在下一篇再展開。▌[移民的自我研究]作者簡介梁啟智,時事評論員,美國明尼蘇達大學地理學博士,現職台灣中央研究院社會所。

  • 鮮花代表民望,花越多,民望越高。 * 希特拉:七十八年來,一朵花都冇,供奉一碗豆腐花都得啩? * 李莫愁:我最多花,跳入情花叢中烈火羽化,淒美壯麗,死都死得靚過人。 *...

  • 電腦打字,最重要的技巧,是要掌握盲打,也就是眼睛不看屏幕,憑著感覺去打字。為何掌握盲打很重要?因為只有在盲打的狀態下,手腦合一,才能進入「心流」狀態。所謂「心流」,英文即  flow,在學習、寫作、畫畫、創作時,驟覺時間飛逝,轉向愉悅的忘我狀態,即所謂「心流」。心理學家米哈里·奇克森米哈伊(Mihaly  Csikszentmihalyi)在1970年代稱此之為「心流」,入此狀態,最重要是有足夠時間保持高度專注及集中,減少外部干擾。以打字來說,最易進入心流狀態的方式,正是只憑感覺盲打,或乾脆閉目,減少畫面干擾,思緒直接化作指頭動作,達致人機合一。相反來說,寫作時若然一邊打字,一邊修正,又或一邊選字,當中太多干擾思緒的元素出現,難以進入心流狀態。有時用紙筆寫作,即使開著眼睛,但仍然更為專注,主要原因正是由於紙上不易修改,兼沒選字過程,直接把思緒付於紙上,待完成創作後才謄文,更易進入忘我的心流狀態。對電腦文字輸入有高要求之前提及倉頡與其他輸入法之比較,其中有一句寫道:「倉頡絕非過時產物,而是對電腦文字輸入有高要求者的必經之路。」有些朋友使用其他輸入法,感覺自己也很認真寫文,對我之言有不滿,似是認為我暗示他們對文字輸入的要求不夠高。先說一句,我有些作家朋友,不是我這類小薯的寫作人,而是在文學領域獨當一面的前輩,本身對文字運用有極高要求,但在輸入中文時因習性所累,使用的輸入法要不停選字,例如拼音或九方。細心的讀者應該會留意到,這句話當中是清楚指出「對電腦文字輸入有高要求者」,而非「對文字有高要求者」,兩者之間差異明顯。我寫這句話時,確實有仔細考慮過當中分別,否則不會如此具體地寫入「對電腦文字輸入有高要求者」較翹口的句子。我在此更準確地表達我的意思,即使作家採用不能盲打的中文輸入法,也可以是對文字本身有高要求的人,我認識不少前輩正是如此。他們認真寫作,用字精雕細琢,但對電腦漢字輸入就不算有高要求,往往是抱著「能夠輸入到文字就已經很好了」的心態。使用拼音這類輸入法,當然還是可以寫出出色文章;正如使用倉頡,也不一定代表能寫出好文章。絕非長輩科技倉頡地位之所以無可取代,究其原因,正是因為在眾多免費、系統內置、跨平台的中文輸入法裡,只有一個可以做到真正盲打。有些形碼輸入法可以盲打,但不是免費,諸如五筆;有些是免費授權,但不是系統內建,例如大易;拼音輸入法是免費兼系統內置,但要對著屏幕選字,不能盲打;Chrome  裡有一大堆中文輸入法,但要用  Chrome 打開,不是跨平台;速成輸入法必須選字,沒有可能單憑感覺全部記下來。每次討論倉頡與速成輸入法,我最驚訝是很多速成使用者會如此強調自己「連位置也記得」,也許應付日常對話真的可以記得選碼位置,但隨便打開明報《星期日生活》(Facebook  :...

  • ▌[職人阿港]漫畫家簡介移英香港人,漫畫家。

  • 我到過布拉格多次,參觀過三個重要的墳場:在新猶太墳場內憑弔布拉格最著名的作家卡夫卡;於老猶太墳場內漫步,在緊縮而不規則的墓碑中,思考猶太文化的問題,但兩個墳場沒有特別值得觀賞的雕像。 而高堡墓園(Vyšehrad Cemetery)建於1869年,面積不算大,但值得欣賞的雕像很多,風格和意大利墓園有明顯差異。不少捷克重要的音樂、藝術和文化名人長眠於此。第6張相是音樂家德伏扎克之墓,新藝術(Art Nouveau)的墓碑設計襯托他的頭像。 ...

  • 第十封信 10.2 明慧, 依亞里士多德所説的完美朋友是我另一個自己!這顯然是很大問題。世界上那裡有另一個自己?如果是這樣,完美友誼根本不可能出現。 「我親愛的朋友們,其實沒有朋友這回事。」...

  • 政治漫畫家。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2007年起替報章及雜誌創作漫畫及插圖。其政治漫畫專欄《嘰嘰格格》於《明報》連載至今。出版作品包括《Hello World》,《Lonely Planet》,《大時代》,《新香港》等 。曾任教城大創意媒體學院及浸會大學視覺藝術院, 現定居英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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