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說,我在《破土》欄目提到自己在英做回本行,有很多舊思維要改,新東西要學。家人開始學習做駕車師傅,他對何謂專業、是否讀完大學又花錢進修攞一大堆證書才叫專業,有另一番見解。問准了,可引用他的一些觀察,一同探討英倫行業、專業的文化。家人報讀駕車師傅課程,都需要經過幾關考試。好不容易終於過了第一關的筆試,接著參加者就要自行透過網上短片和講座,加深自己對英國駕車規則和法例的認識,然後跟師傅練習。他說,其實觀看網上短片都頗沉悶,例如,單是有關提及駕車左轉的,都有十幾廿段短片,家人直言:睇到差點口吐白沫。最重要是……師傅中的師傅在片中問:在路口應怎樣左轉?家人說,就是這個題目,一按鍵就有十多段短段分析。小心看清路況,就左轉,不是這樣嗎?這麼簡單的事為何要複雜化?快而清不就可以嗎?家人再說,最突破他固有思維的,是每段短片試圖將打燈左轉可能會發生突如其來的情況逐項解說:若前面有車,左轉前跟前車的距離一定要小心;你的左邊可能會閃出單車,所以左轉要留意的更多。當然,作為駕車師傅,熟悉法例要求,和教曉學神認清怎樣考試過關取得駕照,是最大的任務。不過,外子說,似乎這兒的訓練不厭其煩地要準駕車師傅不斷問自己為甚麼 —— 為甚麼做這樣不做那樣,直至你發開口夢也說得出為止。但歸根究柢,在培訓之中,師傅的師傅不斷強調,幫學車人士時刻記住,軚盤在手,就一定要為其他道路使用者設想 ——是否打燈、何時做這個動作,最重要是其他人會否留意到你車的動作,讓大家都安全。他說,自己一直都是「應試第一」的信徒,也明白很多學神為盡快過關省錢,時常期望以最少的學習鐘數一take過拿到車牌。想不到,他在悶到發慌的培訓片段中,反思到一個專業的駕車師傅,應該抱一個怎樣的心態教人。跟香港差不多,這一行的進入資格定得很高,最後一級的考試,合格率不過半。明顯這是為了限制入行人數,有這資格的師傅應該更珍惜自己的聲譽和專業。同時,我們在友儕間都聽過一些職業操守頗有問題的駕車師傅,行內若純為賺錢拖鐘,很快就會現形。如何令人feel great另外,有人說這邊藍領賺錢比白領好,又說手板眼見功夫,不用「識字」,錢好像更易賺。我同意上半句的分析,但藍領是手板眼見功夫?我卻不盡同意。以長期缺人、非常易入行的社福照顧員(care worker)為例。我工作的特殊寄宿學校,有一位同事祖籍尼日利亞。她是一個很有耐性、對特殊需要宿生常笑口常開的care worker。工作了兩年,她說,很喜歡做這工作,但覺得人工真的少,跟主管商量後,上司提議,機構可贊助她進修一個證書課程,有了這個資歷,她就可以在資歷架構(Qualification...

  • 台灣花蓮於上星期三(四月三日)發生規模 7.4 的大地震,為1999年「921大地震」後最為嚴重的地震,世界各地都關注台灣災後的情況。身為在台港人,當天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問候,十分感謝。香港最嚴重的災害是風災和雨災,移民離港後要學習應對當地的不同災害,也從社會的災害應對中,認識當地社會和香港的差異。 環顧各個港人移民熱門地點,英國、加拿大和澳洲常見極端天氣帶來的影響,有寒流和雪災、熱浪和山火,還有暴風暴雨帶來的河水泛濫。至於台灣,和香港一樣有颱風威脅,但也有香港罕見的地震和海嘯。眾多災害當中,地震最難以預警,發生的方式卻又最為急速,我總覺得對移民港人來說最為嚇人。 學習當地的應對 按道理,正如以前提過,學習應對災害大概就是移民生活適應的一部分,當地人做什麼照做就可以了。不過也正如之前提過,甚麼是主流本來就是一件會改變的事,就連應對災害也一樣。台灣傳統智慧是地震的時候要第一時間打開大門,因為擔心震後門框變形弄得不能離開。認識不少港人朋友來台後也真的照做,不過,原來台灣政府一直宣傳叫大家千萬不要這樣做,因為如果地震烈度足以使門框變型,則走去開門這幾步的路程反而更為危險,不如立即躲在桌下再算。這次也有不少台灣民眾因為第一時間去了打開門,反而因此走失家貓。...

  • 志明跟太太美麗的移民生活已經安頓下來,但是美麗一直睡不好,半夜經常發惡夢,甚至害怕得不敢睡覺。其實這情況在香港的時候曾經發生過,現在更加嚴重。志明起初也願意起身陪伴及安慰美麗,但後來美麗差不多每晚也發惡夢,志明也睡不好,直接影響到工作,因此對於美麗這問題,開始沒有耐性。 代言人 見到美麗的時候,樣子甜美的她,眼下掛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問到美麗的睡眠情況,她便不想說。志明即時代美麗回答:「她時常發惡夢、情緒差,嚴重影響我們兩個的關係,有沒有辦法幫助解決她的問題?」 再問美麗這情況怎樣開始?志明再代答:「其實她一直睡不好,我相信是她有情緒困擾,需要處理。」 美麗似乎不太介意志明擔任其代言人,總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我再問美麗,對於志明的說法同意嗎?仍是志明代答:「她當然同意,她覺得自己好有問題。」 我向著美麗再問她,同意志明所說的哪一部分?志明始向美麗說:「你說說吧!」美麗才像如夢初醒般,請我把問題重複一次。最終她開口回答問題說:「我不知道,志明說問題在我身上,不知怎樣處理。」我再問美麗是甚麽問題?她答道:「志明說我有情緒問題,所以才發惡夢。」...

  • 上星期《綠豆》另一農夫Elaine Fong在文中提到,一個移民家庭在移民後家中的負面情緒經常爆發,每次吵架也讓各人筋竭力疲,問題卻無從解決。移民後因為環境突變,家庭的原有問題被放大,引發嚴重家庭危機,其實相當普遍。好事之徒見到這些個案,往往會大書特書移民就是錯誤選擇;然而人不只是個案,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不如想想如何互相接著對方更為實際。 移民第二代 該文提到的衝突,來自子女移民後的學業情況。父母「放棄一切」漂洋過海到彼岸重新開始,很多時候都是出於為下一代著想。正如黃子華在九七前的《秋前算帳》中反問:如果我們沒有下一代的話,其實我們是不用移民的。然而正正出於這種心理,移民家庭往往對子女在移民後的表現特別緊張,如果子女沒有按父母的期望表現,就被視為「辜負」了父母的「偉大付出」。 在美國的流行文化當中,移民家庭的世代矛盾已成為公式笑話。來自香港的喜劇演員 Jimmy...

  • 離開香港已經兩年有多,美儀剛過來英國時,還是會看看香港的新聞,但又怕多看香港的情況,會令孩子更捨不得香港的一切;朋友差不多每半年便回港探親一次,她卻一直不想回去;兒子嚷着要回去探望公公婆婆及同學,美儀會以機票貴為理由,拒絕兒子的要求。這兩年,美儀跟丈夫找到工作,生活算是不錯,但總是感到有些失落。生活上多專注孩子,怕他不能投入這邊的生活,更怕他不好好讀書,枉費了一家人的心機,結果兒子的學業也成為大家的衝突來源。沉默後的爆發見到美儀的時候,她雙眼已經通紅:「全家人好像都覺得我有問題。 我只是想兒子可以好好把握機會,努力讀書,這樣也有錯嗎?」見在旁的丈夫不作聲,她繼續說:「我也是放棄一切過來的,現在重新來過,大家應該放眼未來,而不是懷念以前的生活。」丈夫連忙說道:「兒子也有他的適應過程,我見他已盡力,成績也不是差,算是中上了。」美儀隨即抱怨:「每次也要我大聲喝駡,你們才會有反應。」丈夫坦言:「但你的說話也太傷人吧!」美儀反擊:「我不說過份的話,你們會有反應嗎?」這種互動模式帶來了負面的情緒及關係, 每當美儀表達自己的想法,兒子及丈夫也像木頭人般,沒有表情也沒有話說。美儀說寧願他們跟她理論,但無論她說甚麼,也得不到回應,直至她失控、大聲疾呼再加上難聽的說話,才讓他們的情緒有一點起伏。丈夫會開始跟她爭吵,兒子則低頭哭泣,整個家庭就像火山爆發,直至大家也筋疲力盡,才會停下來,但問題卻沒有解決。不想走回頭路這樣的循環在香港生活時已經出現過,只是當時生活穩定,也沒有太多的衝突要處理。現在大家還在適應新環境新生活的改變,一直存在的問題,現在變得更突出。 美儀明白這樣下去只會令大家關係疏離,但不知道還可以怎樣做。 丈夫先道:「兒子開始長大,可能以前的方法已經不管用。如果你擔心他,可以先跟我說,我們好好商量。有時我也感覺到你的焦慮,所以才不出聲,免得關係更惡劣。」我問美儀是否也很記掛香港的一切?美儀隨即哭得不能停下來:「我很記掛我的父母,以前在香港有很多親友在身邊,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我也很懷念以往工作的滿足感。我不想讓丈夫、兒子知道我思念香港的一切,我怕他們跟我一樣,大家便好像要走回頭路。」共同的失去美儀一直以為,只要避開香港的新聞、不回去探望親友,便可以在這邊好好生活。 但其實家中各人暗地裡以各自的方法懷念過去在香港的美好。或許我們都怕觸碰因失去而帶來的痛苦,但也怕自己有一天會忘記過往的美好回憶,這些矛盾令原本要適應新生活的我們加上更多的焦慮。離開香港就像我們失去了一位親人一樣,想起來當然痛苦,就像跌落深淵中。當一家人一起面對這「失去」、接受失去帶來的痛,讓大家好好記憶過往的美好時光,在過程中,才能從內心深處的深淵走出來。 思考這失去帶來的改變,讓大家重新調整人生的優先次序,讓我們可以跟身邊的朋友、家人有更深切的交流,更懂珍惜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圖:HKIA)▌...

  • 張老太的兒子決定移民到英國,走前亦邀請她與老伴一起離港,但她怕自己不適應,更怕連累兒子,所以跟老伴商量過後,決定留在香港。過去幾年,雖然兒子每天打電話回家,但每逢過時過節,兩老還是感到孤單。 張伯伯已經90歲,想著兩人就此老去,人生就這樣的完結,不是有更大的遺憾嗎?想了又想,他們感到人生至此,應該珍惜一家人相聚的時間,終於決定到英國與兒子同住。兒子還特別選了夏天回港,帶兩人離開。 張伯伯及老太也很興奮,想著一生人也沒有想到,在人生晚年竟然有這樣的大改變,他們感到不可思議。 聽兒子的安排 抵埗到一切也是新鮮,有兒子、媳婦及孫兒的陪伴,感到無比的安慰,更覺得這個決定是很正確。惟當蜜月期結束,問題便開始出現。 張老太覺得生活很多不習慣,很多事也要依賴兒子幫忙;張伯伯有時睡醒以為自己還在香港,問兒子自己去了那裏。...

  • 記得臨離開香港前,曾有朋友煞有介事地告訴我:「在英國的第一個冬天最難捱。」聽罷我卻不以為然,事關小弟從小怕熱,每年冬天都只會嫌不夠凍,到了外國恨不得可以過一個冰天雪地的冬天。 但抵英後隨著冬意漸濃,我開始感受到那個「難捱」真正的意義。 原來,天氣寒冷還算事小,真正難捱的是急劇變短的日照時間。記得初到埗英國的時候,晚上八點還可以看到太陽;過了十月,一轉冬令時間,即感受到日落時間逐日提前;至十一月的時候,基本上每天下午三點多就已經開始天黑,更甚的是,即使在日間,你也可能因為天陰下雨而看不到太陽。 以前生活在香港,從來不會覺得照不到陽光是甚麼大不了的事。但當接連好幾個星期都不太接觸得到陽光,身體開始出現反應。首先是沒有精神,就算前一晚睡飽了,第二日照樣可以呵欠連連。隨之而來的是失去做事的動力。好幾晚看著案頭上還未完成的工作和功課,儘管跟自己說今晚要好好努力,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專心,只想賴在床上做些不太需要用腦的事情。 季節性抑鬱 後來學到原來這種情況叫做「冬季抑鬱」(Winter...

  • 原本的四人家庭,但走的就只有Amy及分別14歲及10歲兒子,丈夫Raymond決定留在香港多賺幾年錢再算。Raymond先跟Amy及兒子一同來英,打算讓大家安頓下來,一個月後才回港工作。 以為一切會很順利,但大兒子在區內遲遲沒找到學校,小兒子找到學位了,但學校距離屋企需約15分鐘車程,Amy不懂駕駛,只好由Raymond 接送; 同時間,租住的地方不是太理想,好像不太安全。 Amy的焦慮愈來愈強烈,怕Raymond一走,自己應付不來。 雖然Raymond已經很努力,希望盡量處理好所有事務才離開,但這裡的生活步伐,急也急不來。 轉眼間便要回到香港去。丈夫被排在外10個月後,找我幫忙的是身在香港的Raymond。他說:「我有點不安,太太已不太跟我提她在那邊生活的情況,我問她,她只說我不在這邊,問來有甚麼作用。...

  • 兩個人移民,大多數想像是一對夫婦的組合。我遇到的二人家庭,除了夫婦,還有父子、父女、母子及母女,這些組合的出現也有著不同的原因。有的原因也是很簡單,家中誰想移民,就一起出發,不想走的便繼續留在香港生活,就這樣簡單的決定。Michelle 的媽媽很想離開香港到外地過新生活,但爸爸及妹妹卻不願意離開, 結果順理成章,Michelle跟媽媽一起移民去了。Michelle說:「就算媽媽不走,我也會自己離開,既然她想走,我又覺得一齊走也是好事。」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大家也沒有想太多,爸爸只是說他會考慮過幾年或會過來,著Michelle先跟媽媽一起出發。 至於妹妹,只是覺得沒有必要離開,不想改變也不要改變。我見到Michelle的時候,她已經來到英國約一年有多,生活已經上了軌道,但跟媽媽的關係卻愈來愈差。 Michelle 說:「我覺得自己好像被困住,我不想照顧媽媽,但我知道沒有我,她一定搞唔掂。」我鼓勵Michelle邀請媽媽一起出席面談。 最初Michelle怕媽媽不接受,結果媽媽卻欣然答應。角色上的改變她們一起到來,媽媽說:「我有很多說話想跟Michelle說,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每次想講的時候,她又好像不耐煩,我也不敢多說。」媽媽這樣一說,Michelle便無名火起:「我哪有不耐煩,你問來問去也是同一個問題,我覺得要照顧你,很大壓力。」媽媽隨即回應:「我又沒有要你照顧,我自己應付得來。」Michelle即時放棄不想再說下去。我問她們的關係從哪時開始變成這樣子。媽媽說:「在香港的時候,我是自己去買餸,照顧大家的起居飲食,來到之後,英文不好,很多事也要Michelle幫忙才可以做得到。我不想靠她,結果卻愈要依賴她。」Michelle的媽媽從一個照顧者的身份,一下子變成了要被女兒照顧,當然感到很不自在;Michelle則由被照顧者,變成要照顧媽媽。大家在角色上的改變,在未適應的同時,感到不知如何面對,也令雙方關係緊張起來。...

  • 前文提到移民後常見的距離錯亂感,當中主因是在很多地方,公共交通並不如在香港那樣可以依靠。特別是在英國,鐵路工人和巴士司機罷工無日無之,初到埗的時候確實需要適應。如是者,不時都會聽到這樣的說法:沒有駕駛執照或不打算開車的,就不要移民了。現實是否這樣絕對?這當然很在乎你移居的目的地,以及你的生活形態。之前說過我住在台北市大安區,我從家門口到捷運月台不用三分鐘,那我真的不需要有車;以前住在紐約曼克頓那段日子也一樣,有車恐怕反而更為麻煩,只是泊車已不知要花多少錢。但我也得承認我本來就不喜歡開車,所以才會選這些地方居住。我連在美國中部的明尼蘇達讀博士的時候也沒有開車,平時騎單車去超市買菜,冬天攝氏零下十度下雪照騎不誤。很明顯這是一種很個人的生活選擇。對於許多移民海外的香港人來說,沒車真的很難生活。畢竟在外國開車一般比在香港便宜,寧願養車但是住遠一點,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節省很多。而且就算自己住的地方有公共交通,工作的地點可不一定,結果還是要有車才能上班;再加上在外地要享受郊外的山川湖泊,不是自駕遊又真的有點難享受得到,那就不如一開始就預期自己到埗後會開車好了。交通成了性別議題在我做的各地移民調查當中,發現通常失遇算的那條問題,倒不是要不要開車,而是原來要多過一架車。以前讀人文地理學,讀到性別議題的時候,常常會見到這樣的說法:市郊化是對女性的剝削。為什麼?因為當一家人搬到欠缺公共交通的市郊之後,誰人開車誰就是這家的主宰。如果只有一架車的話,老公日間開車去上班之後,太太現實上就被囚禁在家,一整天都沒有地方可以去了。當一個人失去了自由活動的權利,也就失去了獨立的社交生活,精神健康也不會好到哪裡。因為我們的社會通常假定男性負責上班,女性負責照顧家人,於是糟糕的公共交通服務便會成為一個性別議題,因為女性往往更需要依賴公共交通。以前看這些故事,有時也會懷疑是否只是教科書用來嚇人的極端案例。然而當認識到越來越多的移民家庭後,卻發現這件事情原來不止真的會發生,而且還相當普遍,不知道多少夫婦因此出了問題。有時太太說想出市中心逛街,老公說一句好累不想開車,因太太沒有駕駛執照,那就被迫去不成了,而太太當然不會開心。現實上,如果有小朋友的話,純粹出於實務需要,亦真的無可選擇地要多於一架車。住得離學校近的還好,遠一點的總不成上班半路中途開車去接小孩放學呢。需要重視的微小問題如是者,每當遇到朋友計劃和伴侶一起移民,總會多口問一句:是否兩位都有駕駛執照?是否兩位都打算開車?如果不是的話,還是乖乖找個可以搭捷運的地方居住吧,我不想以後見到你們因為開車吵架。比較起來,香港的公共交通真的是太發達,很多外國常見的交通與不平等的議題對香港人來說可能相當陌生。剛才提到性別議題,有些地方的女性感到不能安全地在入黑後乘搭公共交通工具,甚至不敢獨自在行人路上走動,女性的移動自由因而受到限制。這些移民後的適應問題,雖然看似微小,亦都可以解決;但如果得不到重視的話,還是會有影響的。▌[移民的自我研究]作者簡介梁啟智,時事評論員,美國明尼蘇達大學地理學博士,現職台灣中央研究院社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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